第二十二章 虚化实验正式启动

　　当第二天，市丸银等新入队的毕业学员正式加入五番队的时候，一个让五番队震动的事情发生了。
　　五番队第三席辅佐官新村正一因为参与救援任务的时候，不慎被虚杀死。
　　虽然这件事情很让人震惊，但毕竟新村正一平时就不怎么让人放心，经常出现队友伤亡的事情。据说，在他死之前甚至还想让队友垫背，只是那名队友机智了一把，并没有上当，这才导致新村正一死在了那里。
　　值得一提的是，新村正一之所以在伤亡率那么高的情况下，依然会有队友的原因，其实就在于他的地位和资历。对于新人或者普通队员进行威逼利诱，再加上他身为席官的缘故，基本上是无往不利。
　　也因此，他的死并没有让谁有伤心的地方。至于平子真子……
　　说实话，他早就对新村正一不爽很久了。要不是新村正一是他的三席辅佐，而且还是比他这个队长更早待在五番队的缘故，他早就想让新村正一滚蛋了。毕竟他这么一个空降队长，直接让一个老资格的席官滚蛋，终归会引起其他老队员的想法。
　　以上就是新村正一死亡后，最终的结果，很完美不是吗？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当看到众人得知新村正一死亡后，所露出的欣喜表情，以及之后对新村正一的为人有所了解后，市丸银的脸上居然划过了一丝笑容，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杀的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觉得有点安心吧？只是，这也证明了市丸银如今终究只是一个孩子。
　　倒是因为新村正一的死亡，原本因为天才的缘故，直接就能担任四席的市丸银，顺位坐上了第三席的位置。
　　用平子真子的话来说，就是“太好了，离混吃等死的队长生活又迈进了一大步。”虽然这是玩笑话，不过，当市丸银长成的时候，平子真子的确不用再做什么了。
　　只是，为了保证市丸银能在未来派上用场，起码也要到剧情时期的程度，恐怕我还要对其进行调教。毕竟，如果放着不管的话，说不定市丸银只会成为一个沉默寡言，只知道杀人的道具，那样未免太没有意思了。
　　就这样，之后的九年，我便开始教导市丸银如何演戏，至少能在以后配合我演一出出尚佳，不算差的戏。
　　在此之间，尸魂界倒是一如既往的和平。当然，也是有一点点事情发生的。比如，十三番队副队长渡边一立自愿将席位让与三席志波海燕，也就是说志波海燕自此便是十三番队的副队长，而渡边一立则是三席辅佐。
　　不过话说回来，渡边一立基本就是负责现世的事情，真正批阅文件，在队长浮竹十四郎伤病时期管理整个十三番队的人只有志波海燕，渡边一立的作用与之相比，完全就好像志波海燕才是副队长的样子。所以，真正发生位置变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志波海燕的晋升，导致了一个问题发生了。问题就是，在志波海燕晋升后的七年中，毕业学员中大部分女学员都奔着十三番队而去了。
　　理由很简单，一是可以去现世参观（大雾），第二是队长颜值太高，女学员们表示之所以成为死神就是为了照顾浮竹十四郎而去的。最后一个便是因为志波海燕。
　　仔细想想吧！志波海燕，曾经的大贵族志波家当代家主，虽然是曾经，但如今已经是十三番队副队长的他，想要复兴家族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只要浮竹十四郎什么时候嗝屁或者什么时候隐退，那么志波海燕成为队长后，志波家不就起来了吗？再加上志波家还有个闲置在家，前十番队队长的分家当主志波一心，之后的路数差不多很多贵族都能了然于胸了。
　　对了，正是因为这最后的缘故，除却因为前两个原因而正常进入十三番队的普通女学员外，更多去十三番队的还有很多贵族家的女子，差不多都是一些中小贵族家的女儿或者侄女什么的。
　　除此之外，经常跑去十二番队技术开发局进行“学习”的我，倒是通常浦原喜助的研究资料，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虚化……
　　是将虚的魂魄灌入另一个魂魄并且借由破坏魂魄间的界限，尝试将目标升华至更高层次的魂魄。原本是为了强化死神的魂魄，获得虚的力量，使自己成为假面。
　　而最完美的虚化，在通过烁中那得知了一些剧透中，再加上我多年的研究以及手上这些源自浦原喜助的虚化研究，从而得出了最终形态：首先是假面，这是第一形态，使用者可以拥有虚的力量，灵压比之前更加膨胀，毕竟是死神与虚两者相加。第二形态，也就是可以进行破面的那种归刃，毕竟死神本质上和虚并没有什么差别，都是灵体。所以，理论上是可以做到互相转换的。
　　而在剧情中，东仙要便通过崩玉做到了这一点。第三，如果死神的力量已经到达了自身的极点，那么就只能增强虚的力量了。首先东仙要死之前的归刃形态，在我看来这只是一只亚丘卡斯而已，而一护所呈现的牛头一护，便是更高一层的瓦史托德，甚至是更强的等级存在。这便是增强虚之力后的归刃形态。
　　当然，如果死神的力量可以打破自身的极限，那又可以做到死神之力变强，或者两者都可以变强，到时候，拥有的力量可能不下于崩玉拥有者。唯一不利的地方在于，崩玉拥有者可以忽略时间，只需要适当的刺激便能进化变强，而我理论中的虚化却需要很多时间，甚至更需要崩玉的帮助。
　　无论如何，崩玉果然还是首位啊！
　　不过，浦原喜助有的时候还是太过于天真了，看来和我一样，他同样希望变强。他发明了虚之崩玉，却发觉威力太大，就想毁掉它，之后失败封印。难道他不知道崩玉还不完整吗？
　　他当然知道了，只是，用死神，或者说同胞作为实验素材，他的善良或者说人性阻止他去那样做了。同样，想要毁去崩玉也是这个缘故。
　　为此，他又重新开启了新的方式，那就是虚化。说实话，如果是我的话，就算有原著做参考，有了大致方向，我也不可能弄得出虚化。可见，浦原喜助真的是个天才。
　　如果，我没有在之后对平子真子等人下手的话，说不定浦原喜助会将自己作为研究材料吧？在自己身上实验虚化的可能性，或者干脆放弃虚化的实验，只是将其当成一个理论。
　　当然，只是如果。
　　某种意义上，浦原喜助还是需要感谢我的。他没有胆子，或者说勇气去实验他的研究，但我却帮他实验了。为此，即使背上残害数名队长的责任，也是应该的吧！
　　嗯，虚化实验是时候正式启动了。不过，为了避免被发现，目前的素材先用流魂街最靠后的一些平民为好，毕竟那些人哪怕死了也没人发觉，既安全，又无隐患。
　　想到这，我又拿出了另一份资料。这一次的资料是今年新入队队员的名额，而十三番队新的队员中有一个成绩在今年算得上是前五的角色，虽然算不得天才，但其女性的身份还是引起了一阵轰动。
　　她的名字叫做雨宫都，是一个下级贵族的独女。在入学期间，她曾经表露自己其实最想去的番队是六番队，毕竟那可是贵族番队，像她这样的小贵族肯定是想去的，但是，也正因为她只是下级贵族的缘故，从而没有资格去六番队；于是，她又想去十一番队，但十一番队因为……死胖子所统治的缘故，喜欢战斗的她便没了兴致；后来同期的女性学员也劝过她，像她这样有着大和抚子气质，且又温柔的女孩子，没必要去战斗，完全可以去四番队的。
　　然而，性格温柔和喜欢战斗并没有什么冲突，她有这个天赋，为什么要去四番队受人白眼呢？渴望独立的她也有想过去三或者五番队，当个支援或者救援番队的队员也不错。但是，最终她还是放弃了。
　　因为她之所以去真央灵术院接受学习，便是其父亲指望她能够进入十三番队，万一她搭上了志波家的快车，那么她娘家不是也可以跟着鸡犬升天了嘛！
　　不过，她并不打算就此屈服。可以说当她进了十三番队开始，她就已经抱着靠自己打败志波海燕，成为新的十三番队副队长，拥有副队长职位的话，她的家族同样也会变强，甚至也因此，她也可以靠自己寻找真爱。
　　呵呵，这是个老套的故事。至少，我是这么评价的。当我再一次看了一遍这几年新加入十三番队的队员后，的确只有这个叫做雨宫都的女人可能性最大。无论是气质，能力，还是性格，甚至是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她绝对是未来名为志波都的女人。
　　“是时候将布局和研究同时进行了。”随着我说出这句话，之后，在有本多千久帮助出演我的基础上，我多次带着东仙要与市丸银进行平民研究……
　　这一天，约有六七人的混混团体，随意地走在无人管辖的流魂街中，这里是南区六十号流魂街，虽然没有之后六十一流魂街混乱，但也没有多好。像他们这样的混混可以说满大街都是，在随意地从被保护的水果摊位拿了几个水果，饱足口腹之欲后，便往郊外走去。
　　没有成为死神资质的他们，其实并不需要进食，之所以吃，单纯只是为了尝尝味道罢了。
　　只是，今天却是他们最后一次吃到可口的水果了。
　　“老大，现在准备回去吧！”一个露出两个光膀子和服的男子看了看已经黑下来的天色，颇为担心地说道：“最近，我们六十区以上的地方不是有说失踪了很多人，只留下衣服的事情嘛！”
　　“喂！你在胡说什么？像我们这边的流魂街，死人或者失踪什么的，不都是很常见吗？再说了，今天我们居然没有见到三浦他们一伙，说好听点，还以为是他们怕了。说难听点，搞不好人家根本就是瞧不起我们，说不定他们去和别人抢地盘了。再这么下去，我们吉川组在六十区的地位还怎么提升？我们的目标可是全六十区整个地盘啊！”说话的是一个长相还不如光膀子男的家伙，但看其尖嘴猴腮的模样，估计也是个溜须拍马的家伙。
　　“等等，我好像也听说了这个消息，不过，我是从六十四区那边听到的。那种情况完全不可能是单纯地被杀或者被虚袭击才会形成的。总之，的确邪门。反正今天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不如早点回去，养精蓄锐了再来这里约战吧！”第三个说话的是一个长发有些长的丑男，之所以他们会在这边的郊外，正是和三浦组的一伙混混在这里约战，结果从傍晚到了此时大概十来点的晚上可以看出，他们被放鸽子了。
　　就在这时，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诸位，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你们帮我一个忙呢？”
　　“谁？”开口的估计是他们吉川组的老大，相对于其他人来说，长得倒是有些粗壮，人高马大的，而声音也是相对来说，比较粗犷：“嗯？居然是死神，你们这些大人到我们这破地方来做什么？今天这里可没什么虚出没的。”
　　从这位混混老大的口中，不难听出，这些平民对死神还是极其厌恶的。如果是普通平民，倒是不敢如此说话，但像这般活在生与死的混混当中，便没有这个顾虑了。只要不是太过分，死神也不至于滥杀无辜。
　　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除了我之外，当然还有市丸银和东仙要。不过，我们这个组合就有点奇葩了。首先我倒是穿着普通，而市丸银却是一个小孩，最奇葩的莫过于如今已经是九番队五席辅佐的东仙要了。
　　说实话，那一身九番队还算帅气的白色外套，在东仙要身上原本还算好的，可是偏偏东仙要留着怪异类似于七番队队长的五角星头，外加面罩和护镜。当真是怪异无比了。
　　不过，在这些平民混混眼中，无疑我才是最奇葩的。因为我居然在大晚上，且没有雨的天气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
　　当然，很快他们就知道为什么了。
　　“没有虚出没？你们是在什么根据上认为没有虚的呢？”我温和地笑着，然后随意地指了指他们的身后道：“说不定你们身后就有几只虚也不一定哦！”
　　“胡…胡说什么呢你！”尽管他们的口中如此说着，但还是下意识往身后望去。毕竟比起他们这些普通平民，我这位死神大人对于虚是否存在肯定更有说服力。有的时候，虚的出现，垃圾级别的死神都不能感觉得到，更别说他们这些平民了。再加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们全部回头往身后望去。
　　在他们回头后，却欣喜地发现，根本没有什么虚存在，但很快，这份欣喜就变成了愤怒。毕竟，他们可不是死神，虚这种怪物可不是拿来开玩笑的。
　　只是，还未等他们回头怒骂我的时候，他们眼前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突然露出了一个竖着的黑色长线条，就好像空间被劈开了一般。
　　“什…什么东西？”一个混混讶异地望着这个怪异的现象，其他人也同样如此。在他们的眼中，这个奇怪的黑色线条居然还在慢慢扩大，转眼这条黑色线条就变粗了，起码有两厘米的宽度。
　　倒是混混的老大有些眼力，直接撒丫子就准备往我所在的方向逃过来，口中更是疯狂地大叫道：“虚…是虚！快逃啊！”
　　随着这名混混老大惊叫出声，原本黑腔还是慢吞吞地打开状态，瞬间钻出了起码五六只虚，尽管只是普通级别的虚，但对于平民来说，已经是绝望的存在了。
　　除却几个因为虚的灵压已经不敢动弹的人之外，其他反应快的混混也跟着他们老大的身后往我们这边狂奔而来。
　　当这名混混老大与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居然还用命令的口吻对我们说道：“你…你们不是死神吗？快点上啊！上TM啊！”
　　“要……”我并没有理睬他们，反而淡然地叫了东仙要的名字。
　　“嗨！”东仙要对我点了点头，然后猛地伸手开始吟唱起来。而还在往这边奔跑过来的混混见到东仙要的动作，纷纷露出了得救的欣喜表情，而已经跑到我们身后的混混老大更是减缓了脚步，同时脸上也勾起了获救时才会有的笑容。
　　不管怎么说，眼下的人可都是这位混混老大最得力的手下呀！能不会出事，当然是最好的。
　　可惜的是……
　　“缚道之四，灰绳！”随着东仙要吟唱完毕，数条绳状黄色闪电般的光索缠绕着从东仙要的身后穿了出来，然后在这些平民欣喜的表情下，将他们活活捆绑起来，其中更是有已经逃到我们身后的混混老大。之后，东仙要只是轻轻一甩，原本还能逃的人都被东仙要甩到了虚的面前。
　　“哎？？？？”
　　“哎！！！！！！！”
　　显然无法理解东仙要所作所为的混混们，顿时懵逼了。还未等他们本能地将脏话喷向我们等人时，他们先一步感觉到身后那些虚已经接近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