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偶遇平子真子

　　就在汉密顿刚刚甩开身上积压的碎石时，我却早已经开始吟唱了：“缚道三十嘴突三闪！”
　　顿时三道亮光一闪，瞬间便将汉密顿困在了原地，紧接着我又开始吟唱道：“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即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破道六十三！雷吼炮！”
　　感受着雷吼炮渐渐聚起的灵力所产生的灵压，汉密顿干脆也不去挣脱嘴突三闪，反而从右手掌心处长出了一根骨刺，然后紧握住这根和他身上其他处一般无二的骨刺后，骨刺的另一头对准了正要施放破道的我。一道白色的虚闪迅速形成，这正是汉密顿独有的王虚之闪。
　　“王虚之闪！”话音落下的瞬间，白色的虚闪已经爆发了出去，居然比因为吟唱拖累的我快了一些，但却恰好是我的雷吼炮完毕的时候。
　　不过，对方毕竟是凭借自己的战斗到了如今的实力。汉密顿在释放出王虚之闪的瞬间，那释放虚闪所用的骨刺居然紧跟着虚闪而去，也就是说，如果两股力量持平，那这个骨刺就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如果王虚之闪被雷吼炮打散，那骨刺便是持平的重要关键。
　　这便是身经百战到中级瓦史托德的汉密顿.迪尔，原二十三领主之一的第六领主所展现的战斗意识与经验。
　　在汉密顿的眼中，爆炸果然产生了，不由得，他那被牙齿覆盖下的嘴角的一边开始缓缓往上扬起。那接下来就是。。。。。。
　　突然，他的目光隐约从眼角下捕捉到了那个死神的身影，他居然用瞬步离开了那里，极快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凭借速度取胜吗？没多想，汉密顿的左手瞬间出现了一根骨刺往死神刺去。
　　“秘术！分身瞬步！”下一秒，在这根骨刺刺中我的瞬间，我整个人分成了两个，骨刺刚好从分开的地方刺了一个空，同时两个我同时挥刀，在这个瓦史托德的腹部留下了痕迹。
　　“哈哈哈！死神，虽然你砍中了我，但是你完全突破不了我的钢皮的，我之所以在那次被你做了手脚的混战中生存下来，便是因为我这一身钢皮啊！”汉密顿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如他所料，虽然刀砍得很深，但是却还是没有破开他的皮肤。
　　“死神，尽管你的实力依旧弱小，但是比起几十年前，你已经强大了很多，你已经足够让在下—汉密顿.迪尔，知道你的名字了。”在对比了一下那时候的我，以及如今的我，汉密顿显然也发觉到我已经变强了，但是在他看来，这还不够，只是勉强进了他的法眼而已。
　　“是吗？”我出现在汉密顿的左侧，然后面带微笑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这才说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想借你来了解如今的我已经到达什么地步的话，你会生气吗？刚刚我只是用了鬼道以及瞬步，接下来我想试试斩术和白打呢！”
　　“恩？不得不说，你这样的话很气人，反正我也没多少时间跟你耗了。你的漂亮话就跟你一起消失吧！”尽管汉密顿的本能已经极度上火，但奇怪的是，他所信奉的牺牲一道让他很是冷静，也许他和我之间会有一个人牺牲，但汉密顿认为这个人绝对不是他。
　　这一点，我也从他那看似冷静的眼中，却压抑着怒火便可以看出，略微一思索，我的脸上的笑意便更浓了：“哦？是什么原因让你以为我在耗费你的时间，而不是你的存活时间更多了呢？难道我刚刚拿你试招却让你错误地认为我就是这样的实力呢？”
　　“该死的！死神，你说了那么多废话，还不如和我直接战斗，明明只是实力那么弱。。。”
　　还未等汉密顿说完，我接着说道：“为什么会听不下去呢？因为我的话让你觉得那是不可能的吗？如果是真的，你现在的行为难不成只是在求死？或者你是在害怕呢？”
　　“。。。”汉密顿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懂眼前的死神在说什么，实力那么低微，哪怕不甘心就那么被杀，也应该顽抗才对，为什么还有心思在这聊天？不怕自己偷袭吗？还是说真的有什么依赖？
　　想到这，汉密顿怒吼道：“害怕的是你才对吧！！！”
　　好吧！原本性格还算沉稳的孩子，瞬间被我惹毛了。
　　“嘛。。。害怕是所有弱者对强者的本身以及形成所产生的必然感官而已，你不用那么明显地抗拒。现在我便让你接着欣赏下去吧！”说完，带着一丝怜悯，我再度出手了。
　　比起之前出招还会思考的汉密顿来说，无疑愤怒的状态除了带来更强的全力攻击外，说不定还会增幅下攻击力，不过同样，也会让他的战术单一。毕竟我好歹也是另一个世界见识过那个信息爆炸时代的人，更重要的是，我的手下还是一个战术老师，我甚至也一度执掌战术老师的教鞭。
　　哪怕汉密顿和我的实力相当，那么接下来，他也必输无疑，何况。。。。。。
　　“秘技—修罗斩！”随着我高高举起镜花水月，蓝色的灵压在我的身后突然形成了一个凶神恶煞的修罗，那凶恶的眼神怒瞪着眼前的敌人，仿佛要将所见之物都毁灭掉一般。下一秒，我的刀带着蓝色的光芒很平淡地往汉密顿砍下。
　　“哼！只是普通的斩击而已，用灵压显现图案终究只是花哨而已。”说着汉密顿随意地伸出骨刺，打算拦下我这一刀。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钢皮很自信，甚至连拿骨刺的手估计都没用多少力气。
　　但结果却是。。。。。。
　　镜花水月深深地陷进了他的左肩膀，这还是汉密顿发现骨刺被砍断后，瞬间歪了一下身体才造成的，不然汉密顿的脑袋就是一记悲剧了。
　　“喂！不是吧？都流血了。你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强？再怎么天才也不应该。。。”汉密顿猛地长出一根骨刺便往我刺去，但我一个空中翻滚，借着这股力道将镜花水月从他的肩膀里抽了出来。鲜血也随之飙起。
　　汉密顿立刻回身，紧接着便是开始疯狂地扔出骨刺，每一根骨刺都深深地刺入山中，如果被这骨刺刺中的话，想必没有人会喜欢那种感觉的。
　　随着我不停地使用瞬步，这些骨刺倒是没有命中我，但就在我闪到一边的时候，汉密顿突然用响转出现在了我的左侧。显然瓦史托德级别的大虚已经拥有这个能力了！
　　在骨刺刺向我的瞬间，我往左一低头，左手作掌便打了出去：“破道三十三，苍火坠！”言语间，这一掌已经贴在了汉密顿的腹部，紧跟着便是爆炸，瞬间苍火坠的爆发力便将汉密顿击飞了出去。
　　空气中甚至因为这一近身的破道，而产生了音爆，这一招活生生地带着汉密顿冲向空中，短短两分钟内，我便好好地试验了一下斩拳走鬼，目的达成。
　　“可恶！明明当初那么弱小的家伙，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强？”汉密顿勉强在空中站稳，看着不断从身上脱落的骨质甲片，脸上不由得产生了一丝红晕，嘴角一丝丝鲜血流了出来，短短时间内，居然是自己棋差一招，反而被压制了。
　　不过就算这个死神的实力已经超过了自己一些，但想杀死自己还是很难的，而且自己好歹是中级瓦史托德，只是这种压制的话，自己完全能反杀这个死神。
　　“两位领主的牺牲，这才成就了我，你绝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像你这种连你们死神副队长都不是的角色。。。”说到这，汉密顿开始愤怒地吼叫起来，身体比之前似乎也略微膨胀了一些，紧跟着全身的灵压猛地爆发出来，白色的灵压甚至将山上还未逃走的走兽也活生生压成了肉糜。
　　山不远处的人类也被这莫名产生的气浪所吹飞，不少人大呼风神发怒了，山神发怒了之类的话语，却完全不知道他们所看不见的地方所产生的战斗。
　　在看到自己所造成的威势，以及我用手遮住被灵压所掀起的气浪时的狼狈，汉密顿顿时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接着汉密顿再度从手中长出骨刺，一根又一根地往我这个让他如此凄惨的死神掷去。每一根骨刺都产生了音爆，和之前一般，虽然速度快了些许，但是我依然不断地用瞬步闪躲着，直到突然出现在汉密顿的背后，一刀砍来。
　　“Chance（好机会）！”汉密顿早就等着我近身了，要知道刚刚的战斗中，他可是已经清楚了我的这个模式了，他原第六领主可不是白痴，看到我还是这套手法，他便带着狞笑使用了最强招数。
　　“FlowerHedgehog！（散花刺猬）”
　　言语间，白色的灵压再度爆发，但与之前的异象不同的是，这次汉密顿全身开始产生骨刺，数百近千的骨刺从他身上各处生成，向他身体之外的一切射去，居然还真的颇有天女散花之感，首当其冲的便是我这个已经受不住脚的死神。
　　那一根根骨刺，哪怕我再怎么闪躲，依旧有一些刺中了我，而且最可怕的是，那些骨刺上居然还带着白色的王虚之闪，很快，这一轮绝招便停止了下来。
　　烟雾散去后，整个山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估计来这么来一轮，估计就变成平原了。接着出现在汉密顿面前的是，被数十根骨刺刺穿了身体，此时正被三根还尚且留在身上，支撑着身体的我。
　　比起现在的汉密顿，无疑此时的我，才是真正地诠释了凄惨整个词语。
　　看着脑袋歪向一边的我，汉密顿这才再度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没错！这才是原本应该有的，放心吧！死神，在你死后，在下也会吞噬你，虽然你比不上尼尔.修斯特领主大人，也不上波罗丁.凯恩捷达大人，但是你战斗的实力还是让在下感觉到了一丝麻烦，你的牺牲是不会就此熄灭的，接下来在下便会去取走拜勒岗那个蝼蚁的脑袋，然后再去说服第二领主大人，坐上虚王的宝座。”
　　“咳。。。”我勉强睁开了眼睛，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来，然后在汉密顿的诧异中居然还露出了笑容：“第六领主阁下，在您吞噬我之前，咳咳，我只想说，可惜你已经没机会做那些事情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也会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蓝染惣右介。”
　　“哼！蓝染君吗？没用的，我能感觉到你的灵压已经渐渐弱小，你是没机会了，虽然远处有一些人类灵压是有一些，但根本不够看。而且似乎他们也没有想来帮助你的想法。”说到这，汉密顿却已经伸手想要抓住我。
　　“汉密顿阁下，觉得我的镜花水月如何？”笑容依旧在我的脸上，而且还无视着即将抓向自己的手。我的行为无疑让汉密顿有些猜疑，但却没有让他有任何停顿。
　　“额。。。”这是一声闷哼，夹杂着痛苦，带着刀刃刺破身体的声音，慢慢没入。
　　但这个闷哼的人却不是我，而是汉密顿，他的背后被我用镜花水月深深地刺入了心脏处，连带着将虚洞也狠狠地拉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鲜血随着汉密顿的痛苦闷哼而滴了下来，也让汉密顿忍不住吐出了不断上涌的鲜血。
　　看着被自己抓在手中的尸体，突然粉碎，变成破碎的镜子消散开来，而自己体内却传来奇特的灵压，以及身上的家伙所有的灵压，显然是自己输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汉密顿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很明显，他莫名其妙地被秒杀了，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这是我的能力，镜花水月的能力。”说着我缓缓地将镜花水月拔了出来，然后突然这把斩魄刀居然变成了刚刚身中了几根骨刺的我，看着出现的两个我，汉密顿一脸茫然地倒在了地上。
　　“只是一只虚而已，有的东西不要深究太多，因为真相不是给你准备的。”说着我笑了笑，然后将镜花水月摆成催眠仪式：“破碎吧！镜花水月！”
　　始解恢复了，我的灵压也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但是汉密顿却已经开始消散，那些黑色的灵子并没有消散进去尸魂界，反而莫名其妙地进入了我的身体，然后还有一些部分时，才真正地消散开来。
　　感觉到自身的灵压再度变强了一些，我才放下这奇怪的一幕，并将镜花水月收入鞘中，此次突发事件这才是告一段落，也彻底让我了解到此时的自己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在我消灭掉这个原第六领主的家伙后，那些灭却师居然又出现了，也许是上次瓦史托德伊利娅的出现，导致了他们损失了很多精英，这次在发觉更强的汉密顿是来找我这个死神的麻烦后，居然都在远处看戏。不过，反正我也没指望这群货能给我什么帮助，早晚都是给我利用的货色而已。
　　于是，在之后的五年中，我并没有挑破我们之间的平衡，但是，我却借不断在他们面前使用镜花水月对敌，而让那些灭却师都被我种下了催眠种子。
　　直到有一天，我居然在边界处杀死几只杂兵虚的时候，遇到了平子真子，显然看到我后，他也很是惊讶。
　　“呀！你是叫蓝染惣右介来着吧？没想到你居然也被派出来了，啧啧！”平子真子带着喜感的表情仔细地打量着我，突然冒出了一句：“觉得枯燥了吧？”
　　“什么？”
　　“果然还是回真央灵术院当一个乖乖老师什么的才是正道啊！就像我这种人，想当老师也会被人说成误人子弟，可惜明明你完全可以去误人子弟什么的，为什么要进护庭十三番队呢？看看这里，啧啧！是不是好枯燥啊！像你这种人，想必也不喜欢的才对吧！你看我，这就又找到了一个借口，可以跑回去。”平子真子得意地望着天，接着头对着天，目光却压下看向了我。
　　“额。。。平子前辈，你这么走了，你的区域怎么办？如果是想汇报工作的话，不是有地狱蝶吗？”看着这么不着调，而且隐隐还是对我有所提防的平子真子，我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无力，像他这种人，完全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想怎样，很是麻烦。
　　“啊哈。。。地狱蝶什么的，哈哈哈，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找不到了呢！”平子真子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风格，但额头的汗水无疑让人察觉到他的心虚，但很快他便开始转移话题了：“你知不知道，六大贵族之一的志波家将要举办婚礼了，听说因为老亲家黑崎家族因为擅自想把女儿嫁入朽木家，导致了志波家族和黑崎家族产生了裂痕，尽管朽木家出了弃婚，另娶了一个平民女，但是无疑这个裂痕也无法复原，搞不好现在的九番队队长以后就要当女光棍了。”
　　“而且听说这次志波家少主这次娶的是志波旗下的柳生家族，正是混酒喝的好日子。那就这样了，新人君。拜拜！”
　　说完，平子真子在看到我一脸的茫然，这才窃喜地打开了穿界门，然后屁颠屁颠地跑了进去，等我回过神的时候，眼前已经失去了他的踪影。
　　显然，平子真子的地狱蝶恐怕已经出了什么事情了吧？也不知道这次回去，他会不会重新申请一只地狱蝶。而在我走了之后，大概十来只地狱蝶正浩浩荡荡地到处乱飞，就好像喝醉了酒一般，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要冲到地上，就像是完全失去了方向感一般。
　　当然，这一切我却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大概就能通过这些地狱蝶了解到，平子真子的能力了吧！这也是因为穿越早的悲剧，后面的重要情报都完全不了解。
　　转眼，我在现世又过了七十多年，对于我来说重大的改变也由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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