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崩玉第一次使用

　　“不过，也因为如此，他才能引起我的窥视，才会被我拉入深渊。”
　　“您的意思是？”苏拉一脸不可思议地往我望来，显然不是很确定地说道：“你诱使他拿了不该拿的……或者崩玉遭到暴露，又或者他拿死神做实验被发……”
　　“不对哦！苏拉君，他只是恰好被我算计，在处理废弃物的时候赶到，帮我背负了一些罪名，但他的立场从一开始就是站在死神那边的，想必几十年没见，他依然在寻找回来对抗我的办法吧？”说到这，我摊出右手，笑着说道：“有着大贵族，专属于情报的隐秘机动部队的帮助，想必瀞灵廷……甚至是流魂街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传到他的耳中吧？”
　　“包庇？”苏拉一脸的不敢置信，在身为虚圈最顶尖之一的他，显然无法想象，一个叛徒会被包庇，甚至是帮助，要是在虚圈，这样的人，甚至是族群都应该被消灭才是。
　　奥斯顿一脸轻佻地吹了一个口哨，然后这才一脸佩服的说道：“你们死神真是复杂，也都是麻烦，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你们也没反攻虚圈的可能吧？”
　　“谁知道呢？”我并没有在意奥斯顿对死神的冷嘲热讽，因为我根本没把自己算进死神的一员，当然，也不会是这群远古智慧生命的同类。
　　在顿了顿后，我才开始最终的吩咐：“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吧！接下来，除了继续招揽四位瓦史托德外，我也该回尸魂界了。时间过长的话，总会有破绽。这里，就拜托诸君了。”
　　“是是是。有我在呢！”奥斯顿随意地挥了挥手，零点几秒的时间后，他的宝座还残留着一个虚影挥动着手，但渐渐淡去。
　　在场的人自然也准备起身，开始行动起来了。
　　只是，在苏拉动身的时候，我却突然开口道：“苏拉君，接下来，在未来，我将君临虚夜宫，当对虚的研究以及崩玉到手解封后，你便是第一个享用成果的人，到时候，我还需要对你测试崩玉的使用情况。具体，待会儿来我的后殿吧！”
　　苏拉.法切尔，曾经的第二领主，特殊能力类似读心术的感知心灵，以及模仿他人的能力。因此，他便被我看中了，成为我对待未知的底牌。
　　这时，苏拉并未反应过来，反倒是因为身体巨大，还未动弹的乌冬.拉帝一脸纳闷地嘀咕道：“真有崩玉这种玩意儿？”
　　而加尔达.芙达斯的表情和乌冬几乎一致，倒是断.夏米尔依旧没什么表情，显然他们这群虚从一开始都没有想过我所说的计划是真实的。也许，只是认为我一个死神想要借助他们这些强者做些什么吧？
　　乌冬的声音虽然尽可能压低了，但介于其身躯的庞大，哪怕自言自语也会变成超大声说话，倒是惊醒了苏拉。
　　苏拉并没有说什么，仅仅是低头回答道：“蓝染阁下，请原谅乌冬的口不择言。我个人很期待阁下接下来的计划。”
　　尽管他表现得很好，但从其他人身上不难看出，苏拉对所谓的崩玉也没有抱着太大的期待。
　　不过，这并不影响苏拉的到来。
　　没过多久，属于我个人，同时也在会议十宝座之后的宫殿，苏拉敲开了大门。
　　“咚咚咚~”
　　“蓝染阁下，是我，苏拉.法切尔。”
　　“请进。”
　　苏拉闻言将大门用力推开，入眼处却是一片空旷，以及正中央仅有的一张石制宝座，在上面端坐的正是我，蓝染惣右介。
　　“啪啪啪……”苏拉在稍微观看了四周后，便踏步走到我的面前，然后他俯身低头道：“蓝染阁下。”
　　之所以如此的有着礼节，除了苏拉本身就是个比较理智特别的虚外，以前与我的较量自然也是原因之一。
　　“嗯。”
　　我应了一声，却没有继续下一步的话语。这让苏拉很是不解，但下一秒，他便发觉到我这是在等他开口。
　　“蓝染阁下，之前你说让我成为第一个享受成果以及最终的试验品，这是什么意思呢？”说到这，苏拉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那个……崩玉？”
　　苏拉说完，便抬起头来，而他的眼珠却在左右转悠着，显然对崩玉是否存在确定抱有一定的怀疑，与之相比，反倒是之前奥斯顿的表现很是怪异。
　　“你来得正好，等你有一会儿了，苏拉君。”
　　“不敢……”
　　尽管苏拉如此说着，却没有那种卑微地下的样子，显然以前那一战，似乎还是输得不怎么情愿呀！
　　不过，我却没多余的时间陪他玩了。我挑了挑眉，露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这才站起身，走到苏拉面前道：“因为之前的计划，等到虚夜宫建立，最终初曲便是检测崩玉的最后一步，在身体坚实度上，死神比起虚来说就差得太远了。所以，我需要你运用你的能力变成我。”
　　“不可能！”苏拉说完，这才反应过来，立马换成平静的表情回答道：“我的能力最多只是模仿能力以及对心理感知，对他人的外貌就差得太远了。”
　　“如果有我的一滴血液以及你模仿我的镜花水月外加我的镜花水月，双重五感催眠呢？”说着我对他笑了笑道：“你对我的力量……我的镜花水月没兴趣吗？”
　　当我说到这时，苏拉三只眼睛瞬间一起注视着我，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那一瞬间有些慌。
　　之后，我向他再度展示了一下镜花水月，并将镜花水月的内容告诉了他。而知道了镜花水月能力以及一次催眠终生受用的事实后，苏拉很是震惊。
　　如果是一般的虚，比如奥斯顿，也许看不上镜花水月。对于虚来说，这种力量根本算不上力量，对比起来山本总队长那种实实在在的流刃若火才能算是力量，但对苏拉这种奇特能力，且性格也更理性的人来说，却是联想到很多东西，举一反三。
　　但是，问题又回到了远点。
　　如何才能改变外貌呢？
　　对此，苏拉便直接开口询问了。我理所当然地拿出了催眠用的道具，许久没用的能力再加上镜花水月的特殊性，苏拉.法切尔便彻底陷入了催眠的状态中……
　　许久，再度苏醒的苏拉，却已经是彻底成了我的死忠，尽管因为实力的关系，他还是有可能脱离那种低级催眠的状态。当然，镜花水月的催眠却脱离不了，但那种五感催眠却起不到我想要的作用。
　　再加上外貌的改变，这就不得不利用到这种东西了。
　　当苏拉苏醒后，我便从怀中拿出了隐蔽已久的事物，崩玉。
　　一枚完整的，完美的，促使我的灵压进步如飞的崩玉。只是，尽管有原著的交代，我依然对崩玉可以响应拥有者的愿望没底。不过，即使没有刻意运用崩玉，但它对我的影响却一直都在。
　　这点从我的灵压便可以感觉得出，哪怕只是几十年，在越强越难进步的旅途中，却让我比所谓的天才更快地进步。
　　而这一次，真正意义上使用崩玉的人，却是苏拉，一位高位瓦史托德级大虚。
　　在崩玉的辅助下，自然是彻底将苏拉控制住了。当最关键的棋子解决后，差不多也该到了我离开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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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眼，从死亡大沙漠离开已经是十天后了。但是，在没有奥斯顿等人的气息笼罩下，我不得不再度披上了黑斗篷，以避免不必要的纷争。
　　众所周知，死神的气味对于虚来说，就和香气弥漫的美食无差，而虚的气味对死神来说，同样也如同人类的排泄物一般。理所当然，一旦我将黑斗篷取下，必然会引来大量的虚。
　　为此，哪怕是十天的时间，我也只是到达奥斯顿以前的领地范围而已。
　　期间自然不会因为黑斗篷的存在就没什么危险……虽然那些所谓的危险对我而言，只是浪费了一点时间罢了。
　　两三秒？
　　差不多吧……
　　但不得不说，身边如果带上那么一只两只瓦史托德，总是一件好事，至少在虚圈是如此。
　　可惜虚圈太过庞大，哪怕奥斯顿和苏拉知道一些瓦史托德存在，也无法找到，除了像沙人加尔达和断.夏米尔因为是近期遭遇奥斯顿二人，才会在短时间被找到外，其他的几乎很难找到。更别说，在虚圈深处，除了奥斯顿所知道的老怪物外，更多瓦史托德诞生和消灭无人得知。
　　很不巧，我的眼前就遭遇了一只瓦史托德，也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不幸。从对方的灵压来感觉，应该是下位瓦虚，所以，对他来说，遭遇我，反而是他的不幸吧？
　　可惜，奥斯顿这个组织是我的野心之作，对于下位瓦虚，我实在是看不上眼了……
　　然而，就在我向对方挥剑时，怪异发生了。对方只是伸出右手，便将我随意挥动的一刀下了诅咒，一种砍人无碍的诅咒。
　　我可以肯定，这一刀绝对从对方的左肩部斜着划了下去，肯定能将对方分开。毕竟，不是谁都能被我区别对待，一刀后不死的。
　　这一路，无数回归虚圈的残骸便可以证实这一点。
　　然而，这随意的一刀却好像是我故意玩闹，仅仅是贴着对方的肌肤，用没开刃的武器擦着对方而已。我想，我可能是用了假的镜花水月。
　　“好痛！”这是一个清脆，宛如小姑娘的声音，但它却有着男人的喉结，虽然不明显就是了。
　　“为什么要欺负艾斯？艾斯不是坏孩子呀！”名为艾斯的瓦虚如此说着，并抬起了头，往刚挥下斩魄刀，正一脸随意的我仰望。
　　恰好，虽然对方的某种能力没让我建功，但这依然不能阻止它的命运。此时，我正一脸不在意地往它看去，首先入眼的却是和基利安无差的尖鼻子白色面具。
　　从对方面具的完整性不难看出，这只瓦虚在自我破面的过程中还处于最低级的状态，要不是我发现仔细，都看不到那个面具的一个小地方有些破损。
　　值得一提的是，这只瓦虚除了有着大众基利安般的面具以及金色小眼睛外，身高居然和八千流差不多，一抹浅蓝色乱糟糟的长发不知道多久没有打理，这完全就是一个被人丢弃的小正太。
　　原本看起来吓人的面具反倒是成了小孩子作怪的玩具一般，就好像很多小孩子喜欢戴着奥特曼、孙悟空塑料面具的感觉。
　　如果被人类女孩子……或者很大一部分女人看到，都会忍住那恶心的面具将其抱起来吧？
　　可惜，这个小家伙要是遇到死神，可不会管它可不可爱，那一身虚特有的浓郁气味，会让死神的眼中只有恶心的怪物存在。
　　既然死神是如此，更别说我了。
　　说起来，刚刚小瓦虚的能力倒是和虚的反膜类似，当我的镜花水月接触到对方时，好像上面的力道被吸收了，而且那些力道似乎是进入了别的空间。尽管是一瞬间的事情，而且我并没有在意，但眼角还是捕捉到一层单薄的金色光圈。
　　只是……
　　还是那句话，低级的瓦虚……我已经不需要了。就算需要，也会是在未来筛选十刃的时候出现，只能说，小瓦虚出现的太晚或者太早了。
　　无视对方卖萌的表情，我俯视着它那张基利安般的面具，然后将灵压聚集在镜花水月的刀刃上，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刚刚成为瓦史托德的你，除了刚刚那一招外，还会什么呢？来证明一下你的价值吧！”
　　就在我要冷不丁地再度挥刀时，小瓦虚似乎察觉到死亡的味道，紧跟着居然一脚轻轻地踏在了地面。
　　一眨眼，地面居然大面积下陷，紧跟着崩碎。这一击造成的效果实在是太突然，哪怕是我，也不得不后退，但在临走时，该出的那一刀还是在对方的胸膛拉出了一道深沟。
　　伴随着鲜血的飞溅，以及地面的塌陷，我已经踩在了实地上。而如我所料，对方虽然周身尽力散发着金色的光膜，但依然无法阻挡我给予的伤害。不过，我所认为的那一刀似乎还是有些轻了，只是让对方重伤了而已，居然和原著里的一护一般，没死成。
　　只是，在对方那明显恐惧，就快倒下的时候，却在压抑着什么，颤抖且重伤的身躯似乎压抑不住什么，紧跟着对方在倒下的时候，一掌拍在了还没有崩塌的脚下。
　　这一次，我明显感觉到我自己的灵压波动了。
　　还未等我细细品味，原本崩塌的地面带着对方一起坠落下去。
　　很显然，上层虚圈的地面坍塌的后果，自然就是掉到中层虚圈了。
　　待尘埃落定，眼前却是一片巨坑，而唯一能下去的则是孤独的一根石质树枝在深渊边缘处冒着头，但其下却是往深渊无限延伸。
　　“刚刚的力量……是我的吗？”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基利安面具的小瓦虚居然还能将我的力量吸收并爆发，虽然除却被转移到另一个空间的力量外，真正被他吸收乃至释放的程度只有40%，但这已经很客观了。
　　算上空间转移的和真正承受的伤害，还能利用到40%的威力，这已经足以证明它的价值了。接下来，倒是可以给我一个关于反膜的模板了。
　　据我所知，在原著中可谓是大虚拯救同伴的反膜，压根就没有出现过。显然，这种让山本总队长普通始解都不能打破的能力，并不是那群杂兵虚可以天生拥有的。不然，超巨虚不就无敌了？
　　如今，在那些古老的大虚不出现，稍微显露的上位瓦虚也被我隐藏的时代，仅仅靠拜勒岗撑着，显然只会有一个结果。
　　就算死神要保证三界稳定，不会将虚圈毁灭，但死神和虚的平衡无疑会被打破。
　　我可不想在原剧情还未开始的时候，就因为死神一家独大而破灭啊！那样很多有趣的事情，以及我熟知的剧情便不会产生。
　　这么一思考，我倒是有种身为维护者的使命感了，也许，对于这群异世界的存在来说，我算是一个好人呢！
　　当然，如今的我应该是好鬼才对。
　　事不宜迟，为了避免那只小瓦虚应该重伤而死，又或者被一群傻乎乎的基利安亚丘卡斯捡漏，我还是早点下去比较好。
　　之后，顺着石质树枝的脉络，我开始往深渊跳下，整个人好像流星一般下坠。最终，在借着树枝的支撑下，总算是来到了实地上……中层虚圈的实地，基利安与中位以下的亚丘卡斯聚集地。
　　刚顺着对方的灵压赶到这里，远远地就听到一棵巨树背后传来的痛哭：“好痛！好痛！好久没有感觉到疼痛了，虽然艾斯很开心，但真的好痛。”
　　这哭诉有气无力的感觉，显然再过不久，恐怕真的就要嗝屁了。
　　也罢，看在这只小瓦虚也算有些价值的份上，勉强再当一回四番队的人好了。
　　当我踏出一步的时候，附近的一根巨树似乎摇动了一下主干，但又突然停止。因为太过短暂，如果是普通人，说不定只会认为自己出现了错觉，只会便不会在意。
　　然而中层虚圈不比上层虚圈那般，在这里可不会有风的存在，再加上这些巨树都是石头做的一般，完全不可能摇晃主干才对。
　　只是，眼前的这些巨树……好像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