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热闹的真央灵术院

　　他们是莽开心了，结果依然是我们救援职责的五番队劳累。
　　想到这，我叹了口气，然后往办公室剩下的几名席官望去。当我的视线扫过他们每个人的时候，他们都会随之绽放出一股锐利的精气神，很好地展示了我们五番队的风范。
　　在看了他们足足半分钟后，我就开口吩咐下去，每位席官都能领导一支队伍前往任务地点。根据遭遇不同的虚，从而按照我的经验派出相应实力的队伍前去救援。这其中除了十一番队最多外，还有负责支援却也陷进去的三番队，以及处于现世的十三番队队员进行救援。
　　这不难看出，能够去现世的除了十三番队，还有三番队和五番队。
　　在安排妥当后，接下来才是我休息的时间。
　　哦，对了，为了避免露出马脚，那年浦原喜助事件结束后不久，本应该是我替身的本多千久，被我杀了。
　　反正他原本就是一个死人，再死掉，也没什么人会注意不是吗？
　　计划的本身只是参照，而执行者所应该做的，就是不断地去完善它，这样计划才能没有后患地进行成功。我一直是如此认为的。
　　“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今天是真央灵术院招生的日子来着，也是时候去那继续催眠仪式了。”如此自言自语下，我自然便开始动身前往真央灵术院，毕竟，让新生认识一下我这个特别讲师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些年来，我可算是除了偶尔空闲去上下课外，每年招生我也会惯例去一次。也因此，勉强也算是桃李满天下，在外的评价是：正直温柔的人民教师。
　　不过，即使每年很多次会去真央灵术院教课，但却和某些人的关系更淡漠了。也许是因为分歧的缘故，原本只是装作不认识，现在连私下会面也少了，也就田中银凯……也就是尹凯见见面，甚至充当我与那个人之间的缓冲剂，间接交流对象。
　　而真正去真央灵术院的时间算的话，一个月不一定会去一次，也可能两三个月去一次，而每次来到真央灵术院后，和尹凯私下会面的次数却又是二分之一，也就是一半一半。也许，什么时候真的变成陌生人也不奇怪吧？
　　从一开始，那个人就是一个原则性极强的人，而且是作为做对事情的人，那种定义，就好像是在顽固地做一个好人一样。倒是尹凯随性而为，哪怕知道我做了什么，也有猜测，但他也不会太过在意。
　　所以，曾经的曾经，我和尹凯都会因为做了某些事情而被他责问，他倒是一个真正当老师的料。和我这种伪装出来的温柔大叔不一样。
　　说到大叔，也许是因为实力的缘故，尹凯和烁中如今看起来就好像是四十岁的中年人一样，比我看起来算是老多了，而我倒是没什么变化。
　　我……
　　算了，还是正事要紧。
　　在我思绪纷飞之时，很快，我便赶到了真央灵术院大门外的广场处。果然，那算得上宏伟的建筑下，广场上早已布满了很多人。除了教师外，还有很多高年级学员帮忙维持秩序，多少整个广场还算是井井有条。
　　终究是夏末时节，尽管上午的太阳早已经照耀万物，但却没有多少热度。不过，终究是人数过多的缘故，我这边也许感受不到，但想必广场了的人群早已经是热气腾腾了。
　　毕竟，成为死神就等于凌驾于普通平民，哪怕再差的生活也比平民好很多很多。除非最靠近瀞灵廷的流魂街，不然就算是死神中的战斗番队算得上伤亡率极高，依然会有人愿意加入。
　　这里，自然不用诉说为什么越富裕区域的流魂街，其中的居民就越不想成为死神。
　　如果没有人知道的话……
　　算了，姑且也说一下吧！边远区域，越后的自然越穷，成为死神虽然面临死亡，但地位和生活却不是那些平民能够比较的。而富裕区域的居民，他们不仅几乎不用害怕虚的威胁，虽然地位没有死神高，但如何和死神上层保持商业来往的话，自然也不会太差。富裕的生活，安全且秩序健全的环境，甚至还不用跟死神那般容易伤亡，这样的人生再好不过了。
　　也因此，有少数明明拥有灵力，却依然不愿成为死神的也是大有人在。不过，这自然是少数，对于力量，哪怕知道前路危险，又有谁会拒绝呢？
　　尤其是生活在力量至上的世界，再加上年轻人精力旺盛，自然没有老年人那般安享生活的念头。而所谓的少数，自然就是特别的，比如……
　　想到这，我就发现真央灵术院大门口，由十三番队派出的代表，应该是志波海燕那小子。不过，此时，这家伙好像正靠着身后的墙壁打盹，那一低头又在抽搐后抬起，复而又垂下，如此循环。
　　当然，这家伙并不算是平民，属于特殊例子中的特殊例子。
　　尽管如今的时节只是招新报名的日子，但新一届五回生差不多也可以产生挑选番队的想法了。而且每次招新的时候，我们这些番队派点代表露个脸，也是惯例。
　　像更木剑八那样不在意的毕竟是少数，如今他们的风格，能接受的自然是去他的番队，不能接受的，哪怕在这种招新报名的时期露脸，展示自己也没什么意思。也许，十一番队所需要做的，只有继续打出自己的威名吧？
　　这一点，更木剑八一直做得很好，三十一年都没死，还能依旧活跃在岗位上继续浪，也算是实力的表现，另类的肌肉展示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今年，浮竹怎么直接让他的宝贝副队长出来了？难不成回来感受学院的味道？
　　只是一年就毕业的海燕，想必对这里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吧？
　　也许是终于有维持秩序的队员？老师？发现了我的存在，极多的报名者在一些认出我的人带领下，逐渐分成两列，尽可能地让出一道宽阔的大道让我通过。
　　按理说，这么多人就算再有人保持秩序，总会有些吵闹的。但是，这里却没有。
　　很简单，因为我是队长。
　　在这些平民眼中，一个最低级，没有席位在身的死神都是很高的存在，每一个人都会在死神称谓后面加一个大人，就好像古代当官的差不多。而每个番队最强，地位也是最高的队长，自然在平民们看来，和神没有什么区别了。
　　当我踏上这条无数人让开的道路往真央灵术院走去的时候，无数憧憬以及渴望的目光向我投来，就好像是看到大人物大明星一般，这样的视线，一般人肯定会受不了的。就好像担任队长最短的更木剑八碎蜂之类的，估计一分钟都不想待吧？
　　不一会儿，人群中冲过来六个我们五番队的队员，在对我鞠躬打招呼后，便自觉走在我身后，也算是临时排场吧！而我自然就是保持严肃，以示护廷十三番队的庄严。
　　“白色羽织？那个人是哪个番队的队长？”说这话的人，显然在我前面，所以并未看到我身后的‘五’字，不过，至少知道穿着羽织的人是队长，也算是有点儿见识，但也只是如此而已。
　　很快，他身旁的人就责问他了：“你是笨蛋吗？那位可是五番队蓝染队长，也是真央灵术院的特别讲师，很多人都以被他上过课而自豪，你居然不认识？”
　　“啊！是……是蓝染队长吗？我听过，但根本没见过到底是什么样子。好希望这次能够考进真央灵术院啊！那样，我也能被那种存在教授课程吧？”
　　和这边类似的情况很多，也有这样的：
　　“郁子，我后悔加入八番队了，好想去五番队啊！”
　　“？喵喵喵？”
　　“（无视）在那样的队长带领下，五番队的生活还是在前列的，而且队长为人谦和，而我们队长就……那种懒散的样子，居然一直当队长到现在，简直不可思议……”
　　这样的对话自然是那些已经是死神的队员了，但更多的还是那些希望成为死神的普通人：
　　“那个就是传说中的蓝染队长吗？果然还有气势，还有安全感，好帅！”
　　“好像也没什么帅的吧？百合子，你花痴了哟！”
　　“滚开啦~这样的食草系才是我的最爱……斯斯文文的，却又有强大的力量保护所爱的人，我好想被他抱在怀里，那种宽阔的肩膀，还有臂弯……”
　　“花痴你好！花痴再见！”
　　从这样的对话不难发觉，如今的我努力了那么久，所带来的声望。哪怕流魂街中，我也有着不错的名声。
　　如果我突然反叛的话，那肯定很有意思吧？
　　咳咳……还是早点去真央灵术院，上完课之后，给新的入学学员做完催眠仪式。毕竟，番队里的任务最近还是蛮多的……准确的说，这三十年来，一直很多（对十一番队的怨念）。
　　就在这时，一个成熟性感的声音在无数人嘀咕中飘进了我的耳朵：“那个人就是队长吗？也和我们没多大区别啊！也不知道银会在哪个番队？”
　　下意识地，我往声音的方向望去。没想到，倒是看到了一个大美女，第一印象便是那对唬人的丰满，橘黄色的短发，以及娇媚的面容，她的嘴角边还有着一颗黑痣。整个人除了给人感觉成熟美艳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稚嫩，但更多的却有种少妇的感觉。
　　如果是老手的话，想必一定能看出这个成熟得过分的女孩一定不是原装货。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孩我觉得有些眼熟。
　　配上‘银’这个称呼，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乱菊，松本乱菊，未来十番队副队长。当然，此刻她也只是个披着麻布做的那种粗糙和服的平民而已。不过，显然那种不怎么样的衣服并不能阻挡她的魅力，就好像是丑陋的贝壳包裹着的珍珠一般。
　　一米七二的身高，让她哪怕在人群中，也能让人一眼就找到，也算是女人里比较高的了。
　　和如今的松本乱菊差不多，这时候的市丸银和某位白哉少爷也已经长大，除了那一抹稚嫩，倒是和原著没什么差别。真要说区别最大的，果然还是某白哉，尽管他一副和原著一般生人勿近的感觉，但很容易破功。咳咳……
　　想到白哉，我倒是又有了一丝主意。不过，这时候，还是将心思放在市丸银身上。多年的时间，似乎让市丸银渐渐卸下了负担之类的东西，演技更是圆润。虽然有着崩玉，逐渐被影响，从而变强，哪怕市丸银再如何天才，也追不上我，但是，万一他脑子一抽，后面的故事不好好演，那我第二颗崩玉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另一边的现世那里，浦原喜助依然没有踪影，不愧是黑斗篷原发明者，哪怕是我偷偷潜入现世，也没有发现，真的不愧是浦原喜助。而这个时候，他显然还未迁移到空座町，而且我也不可能一直守着那等个几十年。
　　扯远了，回到正题。眼下，虽然松本乱菊还未去考试，去测试灵压资质，但是，她入选是肯定的。尽管被我那个手下摄取了一部分灵力，但在那之前，那群人居然先……等到我到来后，反倒是救了乱菊一命。
　　但，不得不说，那几个死掉的部下在办这种事情上面还是很有价值的。毕竟，人总是不甘心当一个喽啰，而且永远是喽啰，所以，与其说他们是我的部下，倒不如说全部都是合作者。
　　可惜，第一枚真正诞生的崩玉，他们是没有机会看到了。
　　迈过真央灵术院的大门，很快，之前分开的道路再度合并起来，人群中也恢复了之前的纷乱。只是，谈资却是多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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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往常地上完课后，在学员们礼貌地敬礼中，我也点头示意，这才离去。差不多这个时间段应该就要到正午了，估计该入选的预备学员差不多也全部进学院中了。
　　足足半个小时的讲解与科普，附带镜花水月始解展示，所有憧憬着未来的新学员们见到了强者亲身示范的斩拳走鬼。这在以前完全都不敢想。毕竟，真正的强者，比如其他番队的队长可没那种闲功夫来给一群蝼蚁表演节目。
　　于是，最没架子，却又让人不由自主地敬仰的队长，再度在新一代口中传播了开来，直到他们遇到自己的学长或者前辈，一番讨论后，那种敬仰会更加地升华。
　　在收起镜花水月，解释完镜花水月虚假的能力后，我才笑着说道：“虽然在你们看来我很强大，但哪怕是我，在众位队长中也不敢自称最强，和其他队长比起来，我还是差得远呢！所以，大家要是念完六年，毕业时选择番队，可不能盲目地选择我哦！要从你们最实际的地方出发，适合自己的番队才是最好的。”
　　就在我话音结束后，好几个新学员举手想问问题，甚至有一个看起来很热血的男生毫无礼貌地直接开口了：“那个！蓝染队长！能不能说一说其他队长都是怎么样的呢？之前那些死神大人都只是单纯地测试，并没有说具体是什么样的。”
　　面对这样的人自然不能太过计较，我依然保持着我的风度，微笑后解释道：“像每个番队的具体职责，除了大众知道的几个外，具体如何，你们可以在未来自己去获知，这并不需要我来解答。不过，每个队长是怎么样的，我倒是可以说说。”
　　听到我要透露各个队长具体的形象，每个人都忍不住竖起了耳朵，看起来无论在哪，大家对八卦的消息都保持着好奇的心思。
　　不得不说，幸亏我是一名队长，如果没有在这样的地位加成下，那密密麻麻的人群非得把我挤死不可。也因此，他们只是以我为中心围起一个五平方米的大圆圈，对我而言，还是蛮宽敞的。
　　像这样的情况，我可以说是护廷十三番队面对的最多的了吧？
　　不过，说是这么说，真正开口时，对于那些队长的描述，自然是往好处优点说了，比如更木擅战，喜欢狂野战斗派自然可以去他那，又或者你是个喜欢浮竹那样病美人的女孩，你可以去浮竹的十三番队，那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大家庭，最多派去现世的队员比较孤单而已。
　　眼看着就要到中午饭的时间，再加上任务完成，我自然不打算继续待下去。带着歉意对众人说着拖延他们吃饭的时间，我这才脱身出去。每一届的新学员都是如此，就好像是好奇的小宝宝一样，对外面的一切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之后，脱离了学员的包围，我又去了一趟负责统一测试的教师那里，对方也很自然地往我这里递了一份这次较为优秀好苗子的名单。这样的行为是很正常的，十三个番队，除却某些自给自足的番队外，竞争可是很激烈的。像这样的名单，估计每个代表来这里的番队队员都会要一份。
　　而我，自然也是顺便的事情。
　　在我准备离去后，这边的几个教师自然鞠躬告别。尽管都是教师，但是我毕竟是队长，总是有人想要巴结的。当然，也有没好脸色给队长的教师也是大有人在。
　　在回去的路上，我随意地翻阅了一下，果然，松本乱菊的资料也在其中。显然她也在催眠仪式那里，也许离知道市丸银在何方的消息也不远了吧？
　　未来……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