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518）桐谷直叶与莉法

　　虽然桌子上摆满了饭菜，但是桌子上的气氛却有些尴尬。
　　“额……”
　　桌面上唯一不知道会产生这种气氛是什么情况的是桐人，拿着筷子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大，大家，吃饭吧？”桐人尝试着去让气氛缓解一点。
　　但是，没有人回应桐人……
　　最后，还是楚月微微叹了一口气后说：“这些菜，都是直叶一个人做的吗？”
　　“嗯……”直叶低着头说，“听哥哥说你……你们要来，我就马上去做了。”
　　楚月夹了一小块肉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笑着说：“不亏是直叶呢，这个肉真好吃。”
　　“谢谢……”直叶说。
　　“啊啊，真是羡慕桐人呢。”楚月忽然说。
　　“嗯？羡慕哥哥？”桐谷直叶奇怪的看着楚月。
　　“因为，每一天都可以吃到直叶做的饭啊。”楚月对直叶笑着说。
　　直叶顿时心头一颤。
　　“其实，同一道菜，不同的人做出来，会有不同的味道的。”楚月说，“桐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诶？”桐人想都没想就说：“不是因为调料不一样吗？”
　　“不仅有调料的原因。”楚月说着，又夹了一片菠菜吃了起来，然后说：“在菜肴中，包含着料理人的心意。”
　　“你说什么呢，哈哈。”桐人不禁笑了起来，“这样的话，只要满怀心意的做饭，做出来的饭就会好吃吗……痛，直叶你干嘛踢我啊？”
　　楚月也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说：“我的意思是，现在这一桌子的菜，每一道饱含直叶的心意。吃着的时候，就好像……嗯……就好像，直叶亲自在一口一口的喂我吃一样呢。”
　　脑中马上便浮现了了自己喂楚月吃饭的情景，直叶一下就脸红了。
　　“所以，为了不浪费直叶的心意，我们还是快点吃饭吧！”
　　说完，楚月便自己接连夹了许多菜到自己碗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受楚月的影响，桐人和直叶吃的时候，似乎感觉这些饭菜真的变得好吃了。
　　而一直不说话的神无，到晚餐结束，都还是一直不说话。
　　吃过晚饭，桐人站起来说：“楚月，我们回我们房间吧？”
　　直叶也知道楚月和桐人有正事要办，
　　“好。”楚月点点头，回头对神无说：“神无，你帮直叶洗一下碗吧。我和桐人有关于GGO的事情要商量。”
　　“那个，不用的！”直叶赶紧说道，“我一个人来就可以。”
　　“客气什么。”楚月笑笑说，“神无在家也是一直玩游戏，今天就帮帮你呗。你们在游戏里配合的好像也挺好的，一起洗碗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回答的竟然是神无。
　　没有想到神无竟然在自己前面回答了，直叶有些惊讶的看着神无。
　　“那，就交给你们了。”楚月对直叶和神无微笑着说。
　　“嗯……”神无和直叶一起说道。
　　楚月和桐人两人来到桐人的卧室，楚月坐在了床上，桐人坐在了自己的电脑椅上。
　　“没想到会在BOB的预选赛会场上遇到死枪。”桐人说，“这么说来，死枪也要参加BOB吗？”
　　“我看，他不仅是要参加BOB，而且还想要继续在BOB上对玩家进行谋杀。”楚月说。
　　“什么？他还想继续……”桐人顿时有些激动，握紧拳头说：“那家伙，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你有没有想过，死枪做这种事情的原因是什么？”楚月问。
　　桐人想了想，然后说：“以前可能不知道，但是现在……微笑棺木的人把SAO当做杀人游戏，恐怕，是想要在GGO中做同样的事情？”
　　“我们假设，他就是这样的目的。”楚月说，“那么他现在达成目的了吗？”
　　“没有……”桐人说，“楚月你的意思是……？”
　　因为政府的干预，死枪杀死了GGO中的两个玩家的事情并没有被宣传开来，反而被当做都市传说一样的流言了。这对死枪来说肯定是非常不甘心的。
　　那么，他肯定会用更引人注目的方式来夺人眼球。GGO中最大的，同时也是最有最具权威的比赛——BOB，就成为了死枪的舞台。
　　如果死枪在BOB上杀死了的玩家真的再也没有出现过的话，那恐怕真的会发展成为社会性话题了。
　　“BOB的预选赛并没有多少人关注。”楚月说，“但是明天的BOB正式赛，是从每个预选赛区内产生的两名玩家，总计共三十名玩家参与的比赛。这个正式赛，才是GGO玩家们所关注的，不可错过的比赛。”
　　“也就是说，死枪会在明天的BOB正式赛上出现吗……”桐人说，“决赛玩家的名单出来了吗？”
　　“最快也要到明天早上了。”楚月说，“别想了，就算是玩家名单出来，死枪肯定也不会使用‘死枪’这个名称来参加比赛的。那几乎是在自找麻烦。”
　　“也对。”桐人说着，想到明天死枪可能会又杀死无辜的玩家，便忍不住咬牙切齿的说：“我一定要，阻止他……”
　　“明天的BOB决赛可是三十人的大混战，你能不能找到他还是一回事呢。”楚月说。
　　“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他杀人吗？”桐人对楚月的话有些不满。
　　“他现在不是还没有认出你来吗？这说明他现在还不知道你的事情……也还没有把你当做目标。”楚月说，“这对你来说是一个机会。”
　　“嗯。”桐人点点头，“我知道……不管死枪想要杀谁，都必须提前把对方当做目标，约定好时间，和现实中的死枪一起动手。我只要阻止他在游戏里杀人就可以了。”
　　“嗯。”楚月也点点头，“相对的，现实中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我知道。”桐人说，“拜托了！”
　　楚月和桐人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神无和直叶一起坐在客厅里聊着天。
　　当然，主要是直叶在说，神无在听。
　　楚月忍不住笑了笑。神无果然懂得自己的心思呢。
　　“啊，哥哥，你们聊完了吗？”直叶说。
　　“嗯。”桐人点点头，“我看你们也聊得挺开心的啊。”
　　“神无是在太厉害了。”直叶说，“她在新生ALO里的时间比我们都久，去了好多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呢。还有SAO里的艾恩葛朗特，她说她飞到过比那更高的地方……”
　　“好好。”桐人笑了笑说。
　　神无这时也走到了楚月身边，牵起了楚月的手。
　　“你们聊得开心就好了。”楚月也笑着说。
　　看到了牵起楚月手的神无，直叶也走过来，双手抓住了楚月的另一只手。
　　“嗯？”楚月看着直叶。
　　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现，直叶眼神有些躲闪。不过，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正视楚月说：“楚月，我，我……”
　　楚月静静的看着直叶，等待直叶的下文。
　　“我和哥哥都希望你以后再来！！”
　　楚月忍不住笑了，然后点点头，摸了摸直叶的头，“好的，谢谢。”
　　“唔……”直叶脸红透了，放下楚月的手跑掉了。
　　“直叶她……”看到妹妹跑回了自己的卧室，桐人忍不住说到：“该不会是喜欢你吧？”
　　“真是个迟钝的哥哥啊。”楚月忍不住说。
　　“诶？！骗人的吧？！”桐人马上不敢相信的看着楚月说。
　　“所以晚饭的时候的气氛才会那么尴尬啊。”楚月说，“桐人，有时间的话，和你的妹妹谈谈心吧。你妹妹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儿。”
　　说完，也不再等待震惊了的桐人再说什么，拉着神无的小手和神无一起离开了桐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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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10日。
　　吃过早饭之后，神无就又去玩游戏了。楚月真要出门，就接到了明日奈打来的电话。
　　“早安，楚月。”明日奈说。
　　“早安，明日奈。”楚月也说道。
　　“神无姐姐呢？”
　　“她？还用问吗……”楚月苦笑一声说，“自从入了新生ALO的坑，现在从早肝到晚。”
　　明日奈也笑了笑，知道神无每天没事就是在ALO里面玩，于是说：“那你呢？前天你说要和桐人一起接受了菊冈诚二郎先生的委托，怎么样了？”
　　“算是顺利进行中吧。”楚月说。
　　“是吗，那就好。”明日奈说，“其实……我是想问一下楚月，什么时候有时间，要不要一起出来玩一玩。”
　　“这是，约会吗？”楚月笑着说。
　　“当，当然了……毕竟，我们是情侣嘛……现在……”
　　“那，要不要带神无呢？”
　　“诶？嗯……嗯……如，如果……神无姐姐愿意来的话也……”
　　“哈哈，明日奈你真是变了很多呢。”
　　“还不是因为你啊！而且神无姐姐很体谅人的……”
　　“嗯，我知道了。”楚月说，“但是，抱歉啊，最近因为菊冈诚二郎的这个委托的关系，暂时不能去约会了。”
　　“果然啊……”明日奈倒是没有太失望，这个算是早就有预料的吧。
　　“对了。”楚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说：“明日奈，你对当初你领导的攻略组成员组成的微笑棺木讨伐队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那件事情，我们攻略组也死了很多人。”明日奈听到楚月说起这个，认真了下来，说道：“这件事情我记得很清楚。”
　　“关于微笑棺木的成员的情报，你还记得吗？”楚月问。
　　“嗯……”明日奈想了想，然后说：“不是记得很多，但是还有一点印象吧。怎么了，忽然问起这个？”
　　“嗯，委托的事情，遇到点麻烦。”楚月说，“没事的，我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楚月。”明日奈的声音忽然低沉了下来，“你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委托？”
　　“嗯？”
　　“涉及到了微笑棺木对吧？”明日奈说，“那是一群……把玩家的生命当做游戏的犯罪者……菊冈诚二郎到底在让你们做什么？”
　　“这个……明日奈，你知道的……”
　　“已经涉及到你的人身安全了，难道还要瞒着我吗？”明日奈忽然有些生气了，“微笑棺木里的那些家伙……那些家伙……！”
　　楚月顿时明白了。
　　明日奈和桐人一样，对曾经在SAO内杀过的人耿耿于怀。
　　虽然微笑棺木的成员都是犯罪者，但是明日奈和桐人一样，生于和平年代，在SAO中感受到死亡的真切，所以对死亡抱有莫名的恐惧。
　　因此，在知道楚月接受的委托是有关于微笑棺木的时候，便马上担心起了楚月的安危。
　　这种事情，在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所以楚月说：
　　“我知道了。明日奈，你现在在家里是吗？”
　　“嗯……”
　　“我马上去你家。”楚月说，“等我。”
　　“好。”明日奈点点头，真要挂断电话。
　　“明日奈。”楚月忽然又说。
　　“嗯？”明日奈又把手机放在耳边。
　　“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楚月忽然又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约会吧。”
　　明日奈愣了，然后笑了。
　　“嗯！”
　　挂断电话之后，楚月想了想，又拿起手机说：“结衣！”
　　“是，爸爸。”结衣出现在楚月的屏幕上。
　　“帮我和游戏里的神无说一声，我要去明日奈家了。”
　　“好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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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人家。
　　“原来是这样啊……”和妹妹谈过心之后，桐人总算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那个时候发现自己对楚月有好感的。”
　　“知道了楚月有明日奈小姐，还有神无小姐之后，我就已经尽量不去想这些事情了。”直叶有些无奈的说，“但是，果然还是欺骗不了自己啊。”
　　“这个，还真是令人无奈呢。”桐人想到了幸。
　　自己和幸在SAO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所以关系一直很好。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又和幸一起上了同一所学校，所以稳的1B，不像妹妹这样感情曲折。
　　“哥哥，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直叶似乎有些害怕未来的事情。
　　桐人想了想，然后说：“你想听我作为哥哥‘桐谷和人’的建议呢？还是作为新生ALO中的‘桐人’的建议呢？”
　　“这个……”桐谷直叶犹豫了一下说：“可以都听一下吗？”
　　“嗯。”桐人点了点头，然后说：“作为直叶的哥哥，我是桐谷和人。像楚月这种同时交往两个女朋友的人渣，我希望直叶你能远离他。这种人感情不专一，就算是你参与到其中，最后也不知道会落下一个什么呀的结局。”
　　“……”桐谷直叶低着头不说话。
　　“但是……”桐人摸了摸直叶的头说，“作为新生ALO中的桐人，我给莉法的建议是，楚月他温柔而强大，善良而智慧，是一个值得莉法去主动追求的人。而我也会努力帮助莉法的。不管会面对什么样的修罗场，不管会有多少竞争对手，我都永远站在莉法这一边。”
　　“哥哥……”桐谷直叶有些感动的看着桐人。
　　“那么，我的妹妹……”桐人看着直叶说，“你是想要做‘桐谷直叶’呢？还是‘莉法’呢？”
　　“这个……”直叶又低下了头，最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哥哥，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嗯。”桐人点了一下头，“那么，直叶你就先一个人考虑考虑。我的话，还有工作要做，要出去了。”
　　“嗯。”直叶点点头。
　　桐人一个人骑着摩托来到都立中央病院，这一次没有遇到楚月。不过，楚月今天负责线下的事情，也不一定会来。
　　还是那一个病房，安岐小姐依旧是早就在里面等待着了。
　　“嗯？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吗？”安岐小姐说，“楚月呢？”
　　“今天我们就要分工了，楚月不用上线也没有关系。”桐人解释到。
　　楚月竟然到现在也不联系一下我……
　　要是桐人知道楚月在明日奈家，估计会骂楚月一声“人渣”吧。
　　“嗯，还是和昨天一样，脱衣服吧！”安岐小姐笑着说。
　　“这，这次不要藏我的衣服了！”桐人一只手遮住胸口一只手遮住裆部说。
　　“放心放心。”安岐小姐笑着说，“昨天也是楚月的玩笑我才这么做的。”
　　那个家伙果然……唉……
　　虽然觉得这个夺走自己妹妹的心得家伙很可恶，但是奈何他还是自己的好友，而且自己各方面都不如他，桐人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感。
　　躺在病床上，被安岐小姐贴完各种医疗设施的电极，桐人戴上了AmuSphere。
　　妹妹的事情还是先放一放，现在最主要的，还是阻止死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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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车来到明日奈家里之后，楚月抬头看了看明日奈的大房子，上前敲了敲门。
　　有佣人给楚月过来开了门之后，楚月便走了进去。还没上楼，明日奈就从楼上下来了。
　　“哟，明日奈。”楚月笑着说。
　　明日奈笑了笑，也不说话，走到楚月身前，拉起楚月的手便朝着楼上走去。
　　“不用和伯父伯母打一声招呼吗？”楚月马上问。
　　“不用！”明日奈笑着说。
　　来到明日奈的卧室之后，明日奈便说：“想喝什么？”
　　“茶的话，是明日奈亲自沏的吗？”楚月笑着问。
　　“当，当然了。”明日奈说，“不能总是麻烦佐田小姐啊。”
　　佐田小姐是明日奈家里的佣人，不过明日奈家教很好，即使对佣人也很尊敬。
　　“那就花茶吧。”楚月笑笑说，“什么花都可以。”
　　明日奈点点头，离开了卧室。没多久，就端着放着茶的盘子又回来了。
　　“有一段时间没有过来了呢。”楚月说。
　　“是啊。”明日奈把一杯茶递给楚月，一杯茶放在自己面前。
　　“伯父伯母还好吗？”楚月问。
　　“嗯，也算是又恢复日常了呢。”明日奈笑笑，不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呆滞了一下。
　　“有什么事吗？”楚月问。
　　“没事。”明日奈说，“话说，你们的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啊？是和微笑棺木有关的吗？”
　　“其实，我们也是昨天调查的时候才发现和微笑棺木有关的。”楚月说，“明日奈知道GGO吧？那个现在唯一一个能将游戏币与现实货币进行兑换的游戏。”
　　“我知道。”明日奈说，“那么，你们现在是在那里面工作吗？”
　　“嗯。”楚月点点头，开始把菊冈诚二郎的委托，和昨天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嗯……”明日奈把事件理清了一下，然后说：“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如果能够调查出死枪的真实身份，那这次的死枪事件也就迎刃而解了，是吗？”
　　“是这样的。”楚月点点头，“因为菊冈诚二郎是政府官员，也是当初的SAO事件对策本部的成员。如果我们知道死枪曾经在SAO里的名字，通过SAO事件对策本部的资料调查，肯定能够知道现在的死枪是什么人的。”
　　SAO事件对策本部的资料库里有所有的SAO幸存者的资料，以及在SAO游戏内的昵称。根据这些幸存者的口述，也尽最大可能还原了SAO内发生过的大事件。
　　“但是，当初那一场战役，正是我们吵架的时候，所以我没能参加……”楚月说。
　　明日奈也脸红了一些。那一次战役是楚月和明日奈在SAO里的时候分手的那一段时间发生的，而分手的原因是当初明日奈对楚月的不信任。
　　现在已经过去有两年了，但是想起那个时候的时候，明日奈还是有些自责的。
　　“微笑棺木的成员信息虽然我也过目过，但是并没有很在意，所以忘记了。”楚月继续说，“不过，明日奈你刚刚在电话里说还有些印象？”
　　明日奈马上甩去脑中这些过去的事情，把心思放在了到了现在的死枪事件上。
　　“是的。”明日奈说，“因为有了楚月你给我的资料，所以那一战役是由我领导的。微笑棺木的成员有那些死了，那些被送进了监狱区，我都有一些印象。”
　　“虽然我是不想让明日奈参与这件事情的……”楚月笑着说，“不过，我想事到如今，再不让明日奈你帮忙的话，明日奈你一定会对我不满吧。”
　　“楚月可不要小看我啊，我曾经可也是血盟的副团长呢！”明日奈也笑着说。
　　楚月点点头，开始在桌子上用明日奈带过来的纸和笔花起了死枪的样子，没多久就画好了。
　　拿起这张死枪的画像，明日奈盯着看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说：“这个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曾经的任何一个微笑棺木的成员呢……”
　　“肯定是不可能一样的。”楚月说，“但是，你知道吧，同一个人，即使在不同的游戏里，也会使用一些相同的元素……比如不管在什么游戏里都喜欢使用带有‘寒雪’两个字的昵称，或者喜欢把人物设定为长发，或者就是喜欢龙型宠物之类的。”
　　“嗯……”明日奈点点头，又盯着这张死枪的画像，开始把脑中所记得的每一个在那一场战役中活下来的微笑棺木的成员，挨个与这张死枪的画像进行对比，寻找其中相同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