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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老师，我是……”
林凡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卡夫卡便睁开了他那双满是皱纹的眼睛。
“你是林凡吧？”
他此时收起了脸上的微笑，满脸的严肃。
“今天为什么不来上课？
我一整节课都没有看到你。
看你完整地站在这里精神抖擞，想来也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那你就准备好下学期重修吧。”
卡夫卡老师还真的像传闻中那样严厉苛刻，林凡还没有来得及讨好他，他便已经义正言辞地摆明了车马，让林凡连开口的余地都没有，更别提向他求情，让他不要让自己重修了呢。
林凡尴尬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说明原因也不是。
可就在林凡准备放弃希望，离开这个花园的时候。
毕竟卡夫卡老师已经准备躺回到他的躺椅上，继续他的下午时光。
他却再次被弹坐起来的卡夫卡老师叫住了。
卡夫卡老师此时双眼圆睁，鼻子不断抽动，仿佛在嗅着什么东西。
他的眼神中惊疑不定，似乎在怀疑着什么，又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过了好久，他才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林凡，询问道，“你配置了融合草的汁液？”
林凡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而且这件事情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卡夫卡老师难道是从空气中嗅到了什么吗？
“快告诉我是不是？”
见林凡久久没有回答，卡夫卡老师竟然从躺椅上直接站了起来，用双手抓住了林凡的肩胛骨，摇晃着他的身躯问道。
林凡本可以立即挣脱卡夫卡老师的禁锢，但他却没有。
因为他从卡夫卡老师的眼睛中，看到了关切、伤心以及担忧，甚至还有一丝的惊喜。
虽然林凡不知道为什么融合草的汁液，对卡夫卡老师那么的重要，但是直觉告诉他，他此时不应该说谎。
“是的，我配置了融合草的汁液。”
而听到林凡肯定的回答，卡夫卡老师却不复先前的激动，反而一下子松开了对林凡的禁锢，跌坐在了躺椅之上，嘴里喃喃道，“多久了？有多久没听到这个词了？
难道你是他的学生？”
面对双眼通红，眼含希望的卡夫卡老师，林凡竟然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些残忍。
“不，我不是，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那这融合草是谁告诉你的？”
“是我的一个朋友，她昨天在植物园内新发现的。
她说要和我一起研究一下这株植物的特性。”
“不，不可能。你既然知道它叫融合草，一定是有人告诉你的，你在撒谎。”
卡夫卡老师坚定的反驳让林凡不由得说出了真相。
“我和朋友实验过以后，却在学校的实验资料中心发现了，四百多年前有人做过这个实验，而且看到了他的名字。”
“哦，对，四百多年前，确实凡他提到过，要做这样一个实验。
也不知道他后来完成那个配方没有。”
卡夫卡老师的声音很小，几乎是在喃喃自语，可林凡还是耳尖地听到了。
偶然得知的这一消息，让林凡的大脑迅速将所有事情联络了起来。
难道卡夫卡老师与那做实验的“凡”，四百多年前是好朋友吗？
要不然，卡夫卡老师也不会有这么复杂的情绪。
林凡试探性地问道，“卡夫卡老师，我已经找到了融合草。
您知道钻石草、皱星脂、黄枝子、以及龙肺水吗？”
林凡说出了五种主料的名字。
而他每说一种，卡夫卡老师的眼眸便亮一分。
“你是从何处知道这五种东西的，这正是我的老朋友四百多年前念叨的。
他一直念叨着这五种东西可以配置成一个非常棒的配方。
不过后来他虽然研究出了这个配方，却不是为何突然消失了。
我找了他有两百多年，在星际间走过很多的地方，却都没有找到他。”
卡夫卡老师的声音越来越低，后面的话更接近于自言自语。
林凡则更加欣喜若狂。
根据卡夫卡老师所说，四百多年前他与那个“凡”还真的是朋友。
既然“凡”向他提到过这五种材料，那从卡夫卡老师这边应该能够打破僵局，得知这五种材料到底长什么样，从哪里可以得到。
可卡夫卡老师仿佛已经陷进自己的世界之中，去怀念他的老朋友。
林凡的话好似勾起了他所有过往的记忆，他甚至连花园中的躺椅都没有收拾，便很快回了自己的屋内，连招呼都没有跟林凡打一声。
林凡还想求卡夫卡老师帮忙，自然不会鲁莽地闯进屋内去追问这些事情。
他觉得今天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于是便先回了自己的宿舍。
后面几天，林凡连续几天拜访了卡夫卡老师，还从他的口中得到了更多关于“凡”的消息。
“凡”这个人，在四百多年前曾经是学校中的一位老师，专门教授实践性实验操作，引导新生们如何做实验等等。
课程很简单，但是“凡”却做得非常好。
而因为同样喜欢研究植物学以及药剂配置，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凡”和卡夫卡老师成为了好朋友。
之后时间过了大概一个多月，“凡”有一天向卡夫卡老师抱怨说，他有一个朋友拜托他研究出一种可以恢复记忆的药剂配方，他只得辞去学校里教学的工作，专心开始研究这种配方。
卡夫卡老师可以感受到，凡内心是高兴去配置这种配方，去寻找一种甚至说创造一种配方的。
但是不知道为何，卡夫卡老师就是觉得，“凡”并不愿意被他那个朋友所要求。
他一方面因为可以创造新的配方而高兴，一方面却因为被要求而不大高兴。
这种矛盾的心情贯穿了整个研究的过程。
而在研究过程中，“凡”也多次来与卡夫卡老师讨论其中某些物品的特性，以及实验的结果。
这才间接造成了，卡夫卡老师知道这五种主料的名字，其中还有一种主料是卡夫卡老师提醒以后，“凡”才将它加入到实验的配方之中的——为了完善配方的内容。
而在某一天，“凡”突然跟卡夫卡老师说，他已经基本上完成了这个配方，总算可以回复那个朋友了。
林凡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卡夫卡便睁开了他那双满是皱纹的眼睛。
“你是林凡吧？”
他此时收起了脸上的微笑，满脸的严肃。
“今天为什么不来上课？
我一整节课都没有看到你。
看你完整地站在这里精神抖擞，想来也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那你就准备好下学期重修吧。”
卡夫卡老师还真的像传闻中那样严厉苛刻，林凡还没有来得及讨好他，他便已经义正言辞地摆明了车马，让林凡连开口的余地都没有，更别提向他求情，让他不要让自己重修了呢。
林凡尴尬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说明原因也不是。
可就在林凡准备放弃希望，离开这个花园的时候。
毕竟卡夫卡老师已经准备躺回到他的躺椅上，继续他的下午时光。
他却再次被弹坐起来的卡夫卡老师叫住了。
卡夫卡老师此时双眼圆睁，鼻子不断抽动，仿佛在嗅着什么东西。
他的眼神中惊疑不定，似乎在怀疑着什么，又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过了好久，他才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林凡，询问道，“你配置了融合草的汁液？”
林凡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而且这件事情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卡夫卡老师难道是从空气中嗅到了什么吗？
“快告诉我是不是？”
见林凡久久没有回答，卡夫卡老师竟然从躺椅上直接站了起来，用双手抓住了林凡的肩胛骨，摇晃着他的身躯问道。
林凡本可以立即挣脱卡夫卡老师的禁锢，但他却没有。
因为他从卡夫卡老师的眼睛中，看到了关切、伤心以及担忧，甚至还有一丝的惊喜。
虽然林凡不知道为什么融合草的汁液，对卡夫卡老师那么的重要，但是直觉告诉他，他此时不应该说谎。
“是的，我配置了融合草的汁液。”
而听到林凡肯定的回答，卡夫卡老师却不复先前的激动，反而一下子松开了对林凡的禁锢，跌坐在了躺椅之上，嘴里喃喃道，“多久了？有多久没听到这个词了？
难道你是他的学生？”
面对双眼通红，眼含希望的卡夫卡老师，林凡竟然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些残忍。
“不，我不是，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那这融合草是谁告诉你的？”
“是我的一个朋友，她昨天在植物园内新发现的。
她说要和我一起研究一下这株植物的特性。”
“不，不可能。你既然知道它叫融合草，一定是有人告诉你的，你在撒谎。”
卡夫卡老师坚定的反驳让林凡不由得说出了真相。
“我和朋友实验过以后，却在学校的实验资料中心发现了，四百多年前有人做过这个实验，而且看到了他的名字。”
“哦，对，四百多年前，确实凡他提到过，要做这样一个实验。
也不知道他后来完成那个配方没有。”
卡夫卡老师的声音很小，几乎是在喃喃自语，可林凡还是耳尖地听到了。
偶然得知的这一消息，让林凡的大脑迅速将所有事情联络了起来。
难道卡夫卡老师与那做实验的“凡”，四百多年前是好朋友吗？
要不然，卡夫卡老师也不会有这么复杂的情绪。
林凡试探性地问道，“卡夫卡老师，我已经找到了融合草。
您知道钻石草、皱星脂、黄枝子、以及龙肺水吗？”
林凡说出了五种主料的名字。
而他每说一种，卡夫卡老师的眼眸便亮一分。
“你是从何处知道这五种东西的，这正是我的老朋友四百多年前念叨的。
他一直念叨着这五种东西可以配置成一个非常棒的配方。
不过后来他虽然研究出了这个配方，却不是为何突然消失了。
我找了他有两百多年，在星际间走过很多的地方，却都没有找到他。”
卡夫卡老师的声音越来越低，后面的话更接近于自言自语。
林凡则更加欣喜若狂。
根据卡夫卡老师所说，四百多年前他与那个“凡”还真的是朋友。
既然“凡”向他提到过这五种材料，那从卡夫卡老师这边应该能够打破僵局，得知这五种材料到底长什么样，从哪里可以得到。
可卡夫卡老师仿佛已经陷进自己的世界之中，去怀念他的老朋友。
林凡的话好似勾起了他所有过往的记忆，他甚至连花园中的躺椅都没有收拾，便很快回了自己的屋内，连招呼都没有跟林凡打一声。
林凡还想求卡夫卡老师帮忙，自然不会鲁莽地闯进屋内去追问这些事情。
他觉得今天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于是便先回了自己的宿舍。
后面几天，林凡连续几天拜访了卡夫卡老师，还从他的口中得到了更多关于“凡”的消息。
“凡”这个人，在四百多年前曾经是学校中的一位老师，专门教授实践性实验操作，引导新生们如何做实验等等。
课程很简单，但是“凡”却做得非常好。
而因为同样喜欢研究植物学以及药剂配置，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凡”和卡夫卡老师成为了好朋友。
之后时间过了大概一个多月，“凡”有一天向卡夫卡老师抱怨说，他有一个朋友拜托他研究出一种可以恢复记忆的药剂配方，他只得辞去学校里教学的工作，专心开始研究这种配方。
卡夫卡老师可以感受到，凡内心是高兴去配置这种配方，去寻找一种甚至说创造一种配方的。
但是不知道为何，卡夫卡老师就是觉得，“凡”并不愿意被他那个朋友所要求。
他一方面因为可以创造新的配方而高兴，一方面却因为被要求而不大高兴。
这种矛盾的心情贯穿了整个研究的过程。
而在研究过程中，“凡”也多次来与卡夫卡老师讨论其中某些物品的特性，以及实验的结果。
这才间接造成了，卡夫卡老师知道这五种主料的名字，其中还有一种主料是卡夫卡老师提醒以后，“凡”才将它加入到实验的配方之中的——为了完善配方的内容。
而在某一天，“凡”突然跟卡夫卡老师说，他已经基本上完成了这个配方，总算可以回复那个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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