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扛起为人民服务的大旗

　　“没错，就是这种操作！”
　　叶晓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相信我，这会给你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现在，我们该讨论一下关于公司的事情了！”
　　“公司？”布鲁斯耸肩，摸电话：“卢修斯，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布鲁斯挂了电话，一脸得意的对叶晓道：“韦恩效率，公司很快就会筹备起来。包括团队，蝙蝠侠IP包装问题等等。”
　　叶晓忍不住叹气：“这就是土豪的力量啊！好吧，那么关于军工生意呢？”
　　“这个……”
　　布鲁斯皱眉道：“科技应用部门一向是独立于韦恩集团的生意，我们的业务无线靠近军工，但从来没有和别国当局打过交道。
　　叶，你要明白，我是个富二代，我只要掌控全局就好。”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他布鲁斯对军工行业这种业务并不娴熟。
　　叶晓想了想：“按计划来吧，第一步，我需要你穿着蝙蝠战甲干点儿有意思的事情，对了，我的朋友马罗尼先生呢？你把他杀了吗？”
　　“杀人？”布鲁斯摇了摇头：“不，我从不杀人，我只负责拯救人们的灵魂。”
　　“好的，那我的朋友现在在哪儿？”
　　布鲁斯故作深沉的叹气：“我把他送进监狱以后就听说他疯了，现在应该在窄岛？阿卡姆疯人院！”
　　“你拯救人灵魂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
　　妈的，他还准备让马罗尼来掌管以后的蔬菜生意呢！话说黑帮很赚钱吗？垄断懂吗？所有的行业，只要垄断，那就是源源不断的印钞机！
　　不过目前看起来这事儿暂时得搁浅了！
　　布鲁斯略有些尴尬：“事实上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叶。我只是抓捕了他，至于他疯了的事情，我想可能和那位心理鉴定专家克莱尔有关。”
　　克莱尔？
　　稻草人？
　　塔莉娅若有所思，作为影舞者联盟的大公主，她自然知道克莱尔是什么人。
　　叶晓把蔬菜生意的事情暂时扔到了一边，目前来说，老乔大叔还是一个合格的合伙人。至于蝙蝠侠公司……
　　叶晓想了想道：“布鲁斯，有没有兴趣去阿卡姆疯人院看看风景？”
　　“没有。”布鲁斯疯了才想去那个该死的地方！那里关了这个城市几乎多一半儿的疯子！
　　“那要不你把市政厅炸了吧，总归要搞些有轰动效应的事情！”
　　布鲁斯一脸的冷汗：“我觉得阿卡姆疯人院的风景应该会挺好的。说起来我正好有兴趣过去看看，你呢？你有兴趣吗？”
　　叶晓笑着点头：“这才对么！对了，你的战甲为什么没有披风？”
　　“披风？”布鲁斯楞道：“有需要吗？”
　　“当然有需要了，那些古代的大侠，神话传说中的大佬，哪一个没有披风？我告诉你布鲁斯，披风代表了一种逼格！
　　没有披风，你就是一个古怪的异装癖，神经病！但有了披风，你马上就晋升为人民英雄！明白吗？”
　　“引导人们积极向上的人民英雄？我想我明白了！”布鲁斯眼中有未名的神采，他再次做出了土豪才有的姿态：摸电话打给了卢修斯。
　　“卢修斯，说起来我最近想玩低空跳，你那边有轻一点的布料吗？”
　　叶晓忍不住摇了摇头。
　　……
　　是夜，新的战甲披风送了过来，在岩洞中，布鲁斯在叶晓面前展现了新的豪华版战甲！
　　要说这年头要成为超级英雄需要什么必要的素质？
　　人民有句老话说的好，叫富人靠科技，穷人靠变异！
　　我们的哥谭之子当然是名副其实的富人，只需要一个电话，超级英雄套装三级头三级甲瞬间满配！
　　叶晓颇为恶趣味道：“这样看起来的确很棒，但感觉还是差了点什么！”
　　“什么？”年轻的哥谭之子并不懂叶晓。
　　叶晓摆了摆手手指，从桌上抄起一瓶喷漆开始在披风背后滋墨。片刻，血淋淋的几个单词就跃然披风之上。
　　布鲁斯嘴角抽搐了一下：“为人民服务？”
　　“总得有个口号不是？”叶晓颇为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大作，此时，那油漆还没有干透，红色的漆水从单词上淋了下来，将黑色款的披风涂染的分外诡异。
　　“这看起来是不是不太……符合大众审美？”布鲁斯想了一个比较婉转的词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叶晓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道：“布鲁斯啊，你错的离谱啊！你想想，你走的是什么风格？这黑暗系的战衣。这诡异的死亡哥特气质！
　　我这几个大字不是点睛之笔吗？相信我，你会需要这个口号的！作为引导人们向前的标杆！”
　　“标杆吗？我想我明白了！”布鲁斯坚定的点了点头。
　　叶晓一拍布鲁斯肩膀：“那么，现在就出发吧，骚年！记住我的话，轰动，轰动，还特么的是轰动！”
　　……
　　布鲁斯离开韦恩庄园去为人民服务了，叶晓则和卢修斯聊了起来。
　　这位年过六旬的黑人大叔，有着与他气质相符的睿智。只不过简短几句话，他就明白了叶晓的军工捞钱大计。
　　只是卢修斯毕竟不是年轻的哥谭之子，对于叶晓画的那些大饼虽然很心动，但他也能看透这背后的风险。
　　“听起来倒是颇为有趣。”
　　卢修斯眼神思索道：“只是，我并不觉得你……抱歉，我并没有歧视你的意思。如你所见，我也是有色人种。只是我并不觉得你是一个对哥谭有归属感的人！
　　叶，希望你坦诚的告诉我，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叶晓身体后仰，坦然一笑，那模样颇为无欲：“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暴富啊！我还能为什么？难不成和布鲁斯一样为了所谓的正义？”
　　这些愚蠢的人啊，为什么总把问题想得那么复杂？
　　“暴富？”
　　卢修斯楞了一下，身价到他们这种地步，早已经不在为了金钱考虑，而是为了所谓的人生价值，比如建立个大同社会啊，推动人类文明发展啊什么的。
　　暴富，什么鬼？
　　叶晓手指搓了搓，做了一个地球人都能看懂的姿势：“钱，钞票，玛尼，明白吗？我只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