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监狱城,关押的并非一些政治要犯,所以利用职权,探监很容易。
虞明珠只是出示了证件,监狱长便应了。
“监狱长,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探视”
虞明珠等了足足两个小时,看了一眼腕表,已经是下午两点,晚上,她还要赶回去。
监狱长不敢怠慢大城市来的最高检的检察官,急忙倒了一杯水,递过来,“您要探视的人他精神不太正常,我怕您出什么事,就让人提前给他打了针镇静剂,一会儿就过来”
“哦我再等等吧。”
大概半个小时后,虞明珠被安排去了探视室。
一张简陋的桌子,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六七岁的男人。
男人头发有点长,蓬头垢面的,特别瘦,从五官可以看的出来,男人年轻的时候,,长的不差。
脸上还带着新伤,应该是被人打的,额头上有一道疤痕,应该有些年头了。
他双目呆滞,没有一丝活气,坐在那里,手上带着手铐,也不看她,好像对面坐的是空气。
虞明珠微微捏紧手指,试探问道,“你就是范时”
范时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仍是不看她。
虞明珠想了想,继续道,“我是墨轻歌,你认”
还未说完,范时猛地抬头看过来,吓的虞明珠愣了下。
男人直盯盯的打量着她很久,瞳孔因绪波动,变成了红色,脸上冰冻的表开始破裂般,渐渐地转为惊喜,他缓缓地附过来,嘴里重复着:“墨轻歌墨轻歌”
旁的狱警一个电棍砸在他上,呵斥,“老实坐好”
范时疼的拧了拧眉,坐了回去,又开始不说话了。
虞明珠看了一眼狱警,低声问道,“你认识我是不是你知道我父亲”
还未说完,范时忽然拿起桌子上的塑料杯子,砸向她,喊道,“你走我不认识你”
狱警又上前制止,虞明珠擦掉脸上的水渍,忙道,“麻烦通融一下,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没有问完,我没事。”
狱警为难道,“麻烦您快一些,他就是个神经病,若是您在这里出了问题,我可不好交代。”
“好,谢谢。”
虞明珠坐了回去,直接握住范时的手,“你冷静点,我知道你一定认识我,六年前,拉斯维加斯的特莱教堂外发生一起车祸,我父亲死了,您是目击证人是不是”
“不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走”男人绪激动的厉害,可是,却未挣开她的手,一双眼睛充着红血丝,死死的盯着她:“轻歌小姐快逃,他们会杀你的”
“你是说有人会杀我是谁是不是和我父亲的死有关我父亲的事,你知道多少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虞明珠问了一大串问题。
范时脸色越来越狰狞,越来越恐惧,“轻歌小姐,他们来了走快走”
“谁来了”虞明珠攥住范时发抖的手,问,“你知不知道我父亲的事”
“知道啊哈哈哈”范时忽然挣开她,跳了起来,“我以前是总统的司机,他们都不相信我你告诉他们,我可是总统边最亲近的人他们一个一个都死了,一把火烧死了,后来,他们逃到很远的地方,但是,那些人还是追了过来,死了,都被枪打死了轻歌小姐也死了”
范时手指做了一个手枪的姿势,指着她的眉心,“iu后来嘭轻歌小姐面前又倒下了一个人,他上都是血后来轻歌小姐在哭她变成了鬼回来了她回来了轻歌小姐变成鬼回来了她回来复仇了”